她的手，示意她不要再说了，等阿熊进来，我端了茶杯递给顾夫人，让她趁着喝茶的机会平缓一下心绪。

    “那你的亲生女儿，真找不到了吗？”顾夫人脸上的泪痕太过明显，我只能把话题移到她亲生女儿的身世上，“你放心，顾小姐外冷心热，她也就是嘴巴厉害了些，不可能真为了这件事，就把怨气撒到顾思琪身上的，当初那些事发生时，她也只是个刚出生的婴儿而已！”

    不知道为什么，我提到婴儿的时候，顾夫人的手忍不住抖了一下，她有些失神的看着手里的杯子，过了好久才喃喃开口，“当初我就不该动手，就算是小姐的孩子，可那也是条活生生的人命啊！这么多年过去，国华虽然没说过什么，但我知道，他心里一直都不是滋味。如果那时候我不那么冲动，那个女人也不会因为流产而发疯，我自己的孩子也不会被抱错，是报应，这些事都是报应！”

    我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话，能引出她这么多陈年旧事，但看着顾夫人脸上的愧疚，我突然想到肚里的孩子，就算是小姐的孩子，那也是条人命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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